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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那時,您在家門前攀欄而行,姊姊便表演單足芭蕾旋轉來鼓動您,您大樂,忘形地向她邁了兩步,才驚覺沒有攀扶,眼看快要跌了,您聽到姊姊朗朗的笑聲,又再忘形大樂,平衡了小小身軀,尖聲歡叫向她衝過去,抱住了她的腿,那天您學會了走路! 妹妹,姊姊一直不是您期望的那種細意貼心經常與您交換心事孖公仔般的姊姊,因為她就是她,一個沒大沒小既執著也包容相處盡興卻不願被牽纏的人,生活上她沒有什麼好指導您的,她想: One have to learn it the hard way。 經過了時日的洗煉,她想告訴您,因著天生強烈的倨傲與執著,權威難以把您姊的身心降服,為此在她還未揣摩到「做人」的梗概,便被咬定她「不會做人」...
始終是個明刀明槍的,最痛恨那位同窗一面裝作靈異高人,為自利不斷誘導徬徨友儕依靠她求靈差鬼,一面言語上啃我以骨頭,嘲諷我只會理智分析,不信直覺感應。 定力差,還是氣了一下才歸元。緘默中,念到身旁那位因迷住苦,無主找靠的學友,不禁暗暗輕歎,話語不經意地從口中溜出: 「某襌師一次感悟後說:【我心熱如火,眼冷似灰】;是謂感性應熱,理性要冷。處事做人,焉能單憑一時直覺感應行動,而不以理智分析真假是非對錯後果!就是慈悲大愛,也需以正智慧奉行,這是簡單而真實的道理!」 愛任何人,做任何事,決不能只是天真無知地縱容一腔熱情而不計後果,否則便只會為【愛你變成害你,好心做壞事】重下註腳;理智與感情并行才是中道啊!...
耳邊傳來陣陣刀劍聲。 我緩緩睜眼,發覺我正躺在泥土地上。循聲向左一看,赫然見脋肋旁兩只大黑蟻正以前臂鉗猛烈互攻著,旁邊還有大群大群背淺褐色薄翅含闊嘴鉗的蟲子在忙亂四竄,有的已攀上了我向外橫伸的左手,正對準我的前臂要猛力噬下去... 我連忙坐起把它們抖落,卻壓死了身邊一屁股的小蟲...天哪!原來整片泥土地上極目盡是各色各式的蟲子,亂浪似地急湧盲撞,當中又有數列醒目的白絨球小蟲正單向急散,萬億點深深淺淺蠕蠕毛毛的蟲子正於天地間漩渦似地洪踹著! 就在嚇呆了的剎那,己又有蟲子爬身上了!我不顧一切,跳起便逃,但群蟲處處,何以安身!?跑著跑著,忽然發覺,我每跑一步,便奪去滿履蟲命!我毅然停下,回頭張看,哪...
人群中,她第一眼便認出了他,他對她也有奇異的好感。 因為年齡差距,她和他早早排除了拍拖的可能,反而更能以平常心真誠相處。一年下來,發現大家的人品、性格、喜好,乃至是非觀、價值觀也極其相近;他鼓起勇氣示愛,她鼓起勇氣接受。 那料大家的思想太相似了,十句話中有八句倆人會一拼衝口而出:「是心心相印嗎!?是心心相印嗎!?」兩個個體的自我邊界一下子消融會合,快樂好比天堂;然而,鬧別扭了:「怎麼她/他不明白我!?怎麼她/他不明白我!?」痛苦好比地獄。就在她和他感到呼吸快要窒息時,她和他都放下了無謂的自尊,相互坦承愛與痛的煎熬,才發現在在都是為了對方不能於鷄毛蒜皮事中當自己肚裡蛔虫而盛怒喪氣...天堂地獄....
她,率真愛笑,朋友都認為她是樂天派。 她很年輕便結了婚,是兩子之母,後來丈夫因不抵外誘,離棄了家。得悉他患絕症以後,她便接了他回家,照顧至歿。如今孩子成年,經濟無憂,她也有一穩定男友,一切看似悏意。 週末晚上,孩子都外出玩樂,男友不在身邊,朋友們剛巧都聯絡不上,不知怎地,她,眼淚濯濯掉下,手足無措,感到十分孤獨。 究竟孤獨是什麼? 有人說:孤獨是因孤立、隔離、疏遠而產生的無有歸屬的寂寞恐慌和欠缺安全的焦慮。可是,既然世上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人,也沒有另一個能完全明白自己的人,所謂孤獨,不就是與生俱來與我共存的恆常存在狀態嗎?那麼,人們為什麼如此抗拒面對孤獨,以至於害怕因無事可做而常常遺心瞎忙於娛...
文仔老師
文仔老師: 有人因話不投機立時拂袖而去,有人因忌妒而漠然相待,都是敬愛的人...積鬱累至爆點,躲被窩裡重痛無聲哭嚎。 礙於環境、禮教、後果,面對敬愛的人轟來壞情緒時,不敢質直回應,以至硬硬接收了負面的東西,也討厭一己的軟弱無能...委屈和被遺棄的無助感再度浮現,我認出那是一個一直以來的負面循環。 人人平等,壓抑自然的情緒流露固然不好,但生活於群體社會之中,也需照顧及別人的感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如何才能正面面對如此境況,止住這個負面循環?! 是自我在作祟! 別人的壞情緒是因逆意的境況而起的,并非否定我的個人價值,我不必讓情緒的波濤湧進自己的心湖,反而更應包容體諒,容許對方有時間平靜他們的心湖...